“啊。”寧樂夏尖叫了一聲。
靠在沙發上的霍栩腦子還疼的厲害,他剛才治療的時候突然被拉到了以前幼年時的痛苦回憶,正絕望無助的時候突然被一陣尖叫聲驚醒。
他眼底恢複清明,看到的是寧樂夏頭上、臉上、身上濕漉漉的,狼狽不堪,薑傾心手裡拿著一個高腳杯,臉上布滿了怒氣。
“你乾什麼?”他騰的起身,怒瞪著她。
寧樂夏連忙抓住他手臂,“阿栩,你彆衝到,她不是故意潑我的,我感覺她誤會我們了。”
薑傾心的目光落在她抓著霍栩的手臂上,刺目的讓她眼眶通紅。
好一個誤會啊。
一口一句阿栩,叫的多親昵啊。
“你就是寧樂夏是嗎。”薑傾心冷漠的看著她,目光犀利,“我一直以為我老公的初戀情人是多麼的清純善良,原來跟那種人前楚楚可憐、歲月靜好背地裡攻於心計的女人也沒什麼區彆。”
寧樂夏俏臉驟然一白,“你真的誤會了,我剛從隻是在給霍栩治病。”
“治病?”薑傾心笑了,“你怎麼不說他的病隻有你的床上功夫才能幫他解除。”
“夠了。”霍栩臉色難看的站起身。
他現在腦子還很不舒服,可耳邊隻有薑傾心嗡嗡的吵鬨聲,弄得他頭還很痛,情緒也就上來了,“薑傾心,我讓你在家好好安胎,結果你大晚上的又是跑出來動手、罵人,你有完沒完。”
薑傾心難以置信。
明明是他背著自己和彆的女人摟摟抱抱。
倒頭來,不覺得羞恥、慌亂也就算了,還要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