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她都忘了唇越薄的男人越涼薄、越心狠。
好一句我不信寧樂夏,難道還信你?
寧樂夏說什麼都是對的,從來不需要調查,從來不需要懷疑。
她整個人痛的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喉嚨裡隻是發出“啊啊啊”的撕心裂肺的聲音。
她動不了,因為他壓著她。
霍栩隻覺得身下的女人忽然像瘋了一樣。
就像一隻崩潰的小獸。
他失神了幾秒,手微鬆。
薑傾心掙脫出來,抓起洗臉台上一瓶化妝水朝他頭上砸過去。
鮮血一下子從他額頭上留下來。
霍栩氣瘋了,直接伸手把她推開。
薑傾心一下子撞倒在牆壁上,血液順著她大腿流下來,她緩緩沿著牆壁滑落,捂著肚子哭痛的說不出話。
霍栩心口一跳,回過神來,顧不得頭上的傷,連忙抱起她衝出了房間。
二十分鐘的車程,薑傾心已經痛的麻木了,她完全說不出話,隻是揪著自己的裙子,裙擺已經全部被鮮血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