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不都這樣嗎。”
嚴科說著忽然看向她前麵。
薑傾心也望過去,是寧樂夏端著紙箱走了過來,她身邊跟著一個程雅,望著她的眼神充滿了厭惡。
“薑傾心,你彆得瑟太久。”程雅恨恨的瞪著她,“你不就是拿結婚證威脅霍總嗎,霍總心裡根本就沒有你。”
“你一個當保鏢的,彆搞得我好像搶了你男人一樣。”
薑傾心撇嘴,“學學喬伊身上的品質好嗎。”
“你......。”
“好了。”寧樂夏輕輕拉住程雅,說,“其實你一直這樣糾纏著有意思嗎,何不放過彼此,你也會有新的開始,男人最討厭威脅了,彆到時候徹底惹怒了霍栩,一無所有。”
薑傾心笑笑,湊到她耳邊,紅唇微動,用隻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說:“彆裝了,曾經你如何毀了我的一切,現在我也會慢慢毀掉你的。”
寧樂夏瞳孔一縮,輕笑,也低聲說:“你以為你能和我抗衡,彆做夢了,對我而言,你就是個螻蟻。”
“是嗎,那就看看唄。”薑傾心挺直身體往她身側走過。
“薑傾心,你太天真了,”寧樂夏看著她背影說,“和頌現在很多合作夥伴都是看在我和霍栩的份上,一旦我離職了,那些公司也會和和頌斷絕合作,不用多久,和頌連施工都會無法進行,到時候我看你如何收場。”
“這些就不勞你操心了,你快滾吧。”薑傾心不客氣的驅逐。
寧樂夏臉色微變,“不識好歹。”
等離開公司後,寧樂夏撥了個電話,“何經理,對外放個消息,就說薑傾心已經把我和霍栩得罪了,霍栩不會再管和頌的死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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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