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沒有前途的?”薑傾心斜睨他眼,“我早就聯係好了建築公司,隻不過想趁這個時候給公司來場大換血,從今以後,在集團裡我不想再聽到有人敢和我作對。”
嚴科驟然一驚。
第一次,他真的深深意識到薑傾心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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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酒店總統套房裡。
幾個男人聚在一塊玩牌。
宋榕時掏出一張K丟了出去,“聽說和頌的股東都在低價變賣股份了。”
霍栩冷冷的敲著桌麵,“賣掉是唯一的出路,這次沒有任何人可以救她。”
季子淵夾著根煙,捂著手點燃,“話說回來,這三年你不是有點心存愧疚嗎,她乾了什麼,把你惹毛成這樣了。”
霍栩手指微僵,半響淡淡道:“她用結婚證威脅我,是找死。”
“你就不怕她又威脅你,到時候樂夏......。”
“沒用,這次我非教訓她不可。”霍栩麵無表情的說。
“那估計真沒救了,聽說和頌下麵的工地已經停工五天了,損失了十多個億,很多買了房的人都在嚷著要退房。”宋榕時嘖嘖的丟出最後一張牌,“我贏了,給錢。”
霍栩把鈔票丟出去時,下意識的看了眼放邊上的手機,那個女人還沒來打電話來求饒認錯?
不過求饒也沒用,千不該萬不該傷害樂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