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下午看到渾身是傷的寧樂夏,他還愧疚、心疼的不得了,甚至發誓再也不要和薑傾心糾纏不清了。
但現在整個人好像完全不受理智控製了。
就像中了這個女人的毒一樣。
他煩躁的拿起煙,但顧及到後麵還有個女人,又放下了。
等了五分鐘後,女人還沒有蘇醒的跡象,他走下車,打開後座,把薑傾心抱了出來。
下午扛過她,但沒怎麼注意過,當現在抱起她時,霍栩發現她很輕,一張微腫的小嘴似乎不滿被挪動,微微嘟了嘟,有點可愛,還有點萌。
偏偏她本人還絲毫無察覺的在他胸口找了個合適的位置,然後將小臉貼了上去。
那一刻,霍栩忽然覺得自己一顆心柔的像海綿一樣。
滿滿的,漲漲的,好像有什麼要溢出來。
他抱著她上樓,從她包裡找出鑰匙打開門,走進去後,輕輕把她放到臥室的大床上。
女人立刻在床上換了個姿勢,抱住枕頭,腳上的鞋蹬掉,露出雪白的小腳和可愛的腳趾頭,指頭上的酒紅色丹寇像隻小妖精一樣勾人。
霍栩差一點又萌生出一種想親親她腳背的衝到。
但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後,他就被自己嚇了一跳。
該死的,他到底在想什麼,完全像個渣男一樣,腳踏兩隻船。
他輕輕給她蓋上被子後,轉身帶上門離開了。
在門關上後的時候,躺床上的薑傾心忽然睜開了雙眼,一雙眼睛流露出譏諷的冷漠笑意。
霍栩,我會一點點把你拉進深淵裡。
嘗嘗曾經我以前嘗過的那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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