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一股熟悉的男性好聞氣息從身後籠罩過來。
薑傾心頭也沒抬,語氣要多淡就有多淡,“鬨了一晚上,你還沒消停。”
“我鬨?”頭頂上男人諷刺的笑聲響起,像是完全不以為然。
薑傾心轉過身,仰頭,“舉報我進行不正當的交易,又找來了灑水車把謝少弄濕,彆說不是你乾的。”
“......我會乾出這麼無聊的事?”霍栩像是聽到笑話一樣,嘴角都掛著諷刺,他打死都不會承認乾出這種事,太沒麵子了。
“想必是某些人看你穿的不檢點的樣子,好心舉報吧。”霍栩目光意有所指的掃過她胸前一大片肌膚,“你看看你,穿成這樣和謝彥那種花花大少呆一塊,你也不怕彆人說你輕浮。”
“我輕浮怎麼了,也跟你離婚了,你管不著。”薑傾心掰開他手,按下上去鍵。
霍栩看著她露出的美背,心裡恨的洋洋,“你說要是謝少知道你前幾天還躺在我車上會怎麼樣。”
“他可能會更同情我吧,畢竟你可是要成家的人了。”薑傾心滿臉譏笑,“霍栩,你煩不煩,我們都已經離婚了,還是你逼著我簽字的,而且你和寧樂夏都要做試管嬰兒了,還老往我這跑,彆跟我說,你還是放不下我,或者說......寧樂夏想要,我,你也想要。”
她身體忽然靠近他。
蠱惑的聲音像小妖精一般勾人。
霍栩下意識的像推開她用力嘲諷,但腦子裡忽然閃過她今晚驚豔彈奏獻唱的模樣,還有她和彆的男人在舞池裡翩翩起舞的模樣,她和彆的男人談笑風生的模樣......。
他忽然發現,今晚自己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看她。
他們簽了字,從今以後她徹底自由了,她可以想和誰在一起就和誰。
但今晚謝少和她在車上隻是呆了半小時,他心裡就想抓心撓肺一樣。
明明知道這樣不好,會傷害樂夏,對樂夏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