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不由自主的捏緊,他繃著嗓子問:“三年前,寧澤曇推了你?”
“他推了我又如何,你會在意嗎,他把我朋友暴打一頓,你為了這個女人寧可拿我爸爸逼迫我,這麼多年,霍栩,你的心裡就沒有一點愧疚嗎,不過我想你不會,因為你和寧澤曇一樣,是個冷血無情的魔鬼。”
若不是他的一次次縱容,寧澤曇又怎麼會雇人傷害到小溪。
想到那個孩子疼痛的樣子,薑傾心眼眶不爭氣的紅了,渾身也控製不住的顫抖。
“管好寧澤曇,昨天他毀了我的家,今天我毀了你們的家,明天他要了我朋友的命,我要你們的命!”
薑傾心目光充滿了憎惡。
霍栩沒來由的心裡發堵,堵得很不是滋味。
他不喜歡她恨自己,更不喜歡她落淚的樣子。
但很快,警察來了。
“霍總,是這位開車撞進了您家嗎?”警察朝薑傾心走去。
“不用了,我不追究了。”霍栩忽然道。
“阿栩。”寧樂夏咬了咬唇,“她差一點就......。”
“我說了不追究就不追究,”霍栩不看她一眼,轉身上車,快速開車離去。
“阿栩。”寧樂夏想追上去,但霍栩隻丟甩給她一個車尾。
完全忘了,剛從承諾過帶她去打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