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病吧,老是抱著你手指吸,彆人會把我當神經病好嗎,再說你手上沒細菌嗎。”薑傾心也發了脾氣。
霍栩頓時被訓得不吭聲了。
目的無法得逞了,他隻能自己默默的用餐巾紙堵住。
“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男朋友太沒用了,連剝個蟹都剝不好。”薑傾心歎著氣自己來。
“行了,我來。”倍受打擊的霍栩隻好自己再次乖乖的給她剝蟹了,他感覺自己在薑傾心麵前姿態真是放的越來越低了。
不過想到剛才她給自己手指吸血的那一幕,還是忍不住心神蕩漾。
但沒多久,季子淵帶著湯沁過來了。
“老霍,真是你,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季子淵手抄著褲帶,溫潤斯文的臉上布滿了驚訝,以前他們經常一塊出去吃飯,寧樂夏一般都是隨行的,他最多也就見過霍栩給寧樂夏夾菜,像這樣剝蝦剝蟹當祖宗一樣伺候著幾乎沒有過。
湯沁更是大為意外,平時聚會時,霍栩有高冷她是知道的,沒想到他現在竟然對薑傾心那麼好。
她心裡恨得牙癢癢,之前她還以為薑傾心肯定被霍栩拋棄了的,說來說去還是寧樂夏太沒用了,枉費自己這三年一心討好她。
“霍少......。”湯沁故作為難的道,“剛才遠遠的看,還不敢相信,不過您......陪著傾心,樂夏知道嗎, 她現在還住著院,不太好吧。”
霍栩一記冰冷的眸掃過去。
湯沁臉上仿佛被淩厲的刀子掃過,打了個哆嗦,“抱歉,我......我可能管的有點多了,可能是因為我跟樂夏關係還不錯吧,她現在挺可憐的。”
薑傾心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溫水,“看得出來你跟寧樂夏關係一直都很好,要不然三年前你怎麼知道每次聚會完後,霍栩都回了寧樂夏住處呢,第二天她脖子上的吻痕都被你看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