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當時的他完全因為同情寧樂夏的遭遇,而不夠理智去思考這件事。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霍栩苦笑,“之前我不懂宋老爺子要扣住榕時,或許是老爺子他們比我們看得透吧。”
“是啊,如果榕時在的話,以他那脾氣,可能......陸力揚連命都沒了。”季子淵也是越想越心涼。
這背後仿佛有股力量在操控,他們三人竟然平時在商場上也是運籌帷幄,但在這事上好像都因為寧樂夏變的不夠冷靜,想想,實在太可怕了。
“子淵,以後......離樂夏遠點。”霍栩五臟六腑都在發涼,“不管這事和她有沒有關係,但我感覺她已經沒那麼簡單了。”
“這話你還是對自己說吧,你跟她才是羈絆最深的,”季子淵搖了搖頭,“還有榕時,估計永遠都不會相信的。”
“那就隨便他,但......以後我不會再讓榕時傷害傾傾了......。”霍栩說完後,慘然一笑,“算了,我才是傷害她最深的。”
“霍栩,放下吧,彆去找她了。”季子淵突然也覺得自己以前對薑傾心挺過份的,他雖然沒像榕時那樣找過人家麻煩,但心裡其實也沒把她想的挺惡毒的。
尤其是薑傾心和寧瀟瀟玩的好後,他更是不喜歡薑傾心了,他認為物以類聚。
現在想想也挺過份的。
“不行,我要去求她原諒。”霍栩搶過酒瓶,大口喝酒,直到胃部再也無法忍受劇痛,突然衝進洗手間大口嘔吐出來,甚至中間還夾雜著鮮血。
“靠。”
季子淵低咒了一聲,趕緊把他送去了醫院。
醫生診斷是胃穿孔,要馬上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