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霍栩呆了呆,心臟好像被人重重的錘了一拳,“不可能的......。”
“不可能?”薑傾心冷笑,“究竟是誰給了你這種自信,想想你之前對我做的那些事,讓我一件件數嗎,第一件,你和寧樂夏出軌,卻因為怕她被外界罵,用我爸的病逼迫我對外發聲明說我們早已經離婚,然後我被網友罵的要死,
第二件,寧澤曇施暴繁玥,結果你卻非要救寧澤曇,你那是在往我胸口上插刀啊,結果寧澤曇出來是怎麼在媒體麵前汙蔑繁玥的,
第三件,你把我當狗一樣的關了起來,還打算把我生的孩子讓寧樂夏照顧,
第四件,你推我,讓我流產,
第五件,寧樂夏說我有抑鬱症,你就讓醫生把我關起來,天天給我打針吃藥,要我說多少遍,我沒病,我當時沒病,
第六件,我假死後,我媽唯一留給我的公司你卻給了寧樂夏打理,你那麼多公司,為什麼就非得要和頌,你不知道給她彆的嗎。”
她越說越憤怒、激動,一雙美眸裡噴出仇恨的火焰。
霍栩徹底呆住,原來她從未停止恨他。
那她之前對他的笑,對他的關心、柔情蜜意都是假的?
他疼的差點不能呼吸。
或許是剛動完手術,整個人仿佛隨時要暈倒一樣蒼白羸弱。
薑傾心像沒看到一樣,接著嘲弄的控訴:“這還是之前的,就說我回來後,第一件,就因為寧樂夏幾句話,你讓公司股東和合作夥伴往我身上施壓,要不是我聰明,和頌集團早就被你逼得倒閉了。”
“第二件,你被寧樂夏下藥,結果跑來找我發泄,完了之後還警告我把避孕藥吃了,省的懷你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