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霍栩也給季子淵去了一個電話。
季子淵剛結束一場六個小時的手術,正疲倦不堪想休息時,聽到霍栩的話,氣的無語了。
“她這是自殺上癮了嗎,要不我給她在醫院租個房讓她住這算了。”
“她是對自己挺下得了手的。”霍栩苦笑,自從經過那次庭審後,很多事有關寧樂夏的事,他已經能去理智思考了。
再加上寧樂夏這些日子總是住在醫院裡,讓他也幾乎是醫院、公司、家裡三處跑,沒怎麼好好休息過。
他也累了。
“是啊,弄得好像她的生命我們必須負責一樣。”季子淵也有些煩了。
以前他把寧樂夏當妹妹,也同情她的遭遇。
但她的遭遇不是他們造成的,她總是沒完沒了的出事,一會兒從樓梯上摔下來,一會兒差點被施暴自殺,一會兒在家裡自殺。
作為醫生,季子淵看到過太多因為重病逝去的病人,他尊重生命,但他在寧樂夏身上,好像沒感受到她對生命的尊重。
............
清晨。
寧樂夏悠悠醒轉時,看到的隻是邊上在打遊戲的寧澤曇。
她在病房裡望了一圈,差點想暈厥,“阿栩呢,他沒來嗎,子淵呢?”
“季少昨晚來這打了個轉就走了,霍少到現在都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