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他琢磨了一會兒,立刻讓司機把自己送去恒盛學府,忍著傷痛彎腰在她樓下的廣場上用蠟燭擺了三個字:對不起。
每一次彎腰,都疼的他傷口撕扯,但他拚命忍著。
好不容易用打火機點燃後,已經惹得小區很多人圍觀了。
其中一個小男孩湊過來看了一眼,“叔叔,又是你啊。”
霍栩立刻認出了這個男孩是住薑傾心對麵的,他碰到過好幾回,“是啊,我惹她生氣了。”
“噢,可是你在這擺沒用啊。”小男孩歪著頭說,“阿姨昨天早上就搬走了,我還碰到她了,她說不會來這住了。”
“啪。”
霍栩手裡的打夥計直接掉地上。
他的腦子嗡嗡的。
他沒想到,她竟然直接搬走了,是徹底的不想再見到他了嗎。
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澀滋滋的在心口冒泡。
小男孩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我媽說,你們倆是她見過最能折騰的情侶了,一個月都要吵鬨的來好幾出,可能這次阿姨是吵累了吧,你快點回去吧,彆在這擺了,免得起火。”
小男孩說完就走了。
霍栩仰頭看了看她曾經住的那一層,嘴角扯出一抹悲涼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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