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赫心情複雜的走了出去,順便還帶上了門。
辦公室裡,兩人安靜對視。
薑傾心看著霍栩,其實兩人也沒分開幾天,但卻仿佛隔了很久,甚至霍栩的樣子也是。
那天早上他還是衣冠楚楚、模樣英俊迷人,而如今,西裝上都是褶皺,眼睛裡更布滿了紅血絲,還有黑眼圈和胡渣,一看就是從島上回來後就沒休息過。
“傾傾,你......。”
霍栩小心翼翼的剛開口,薑傾心已經打斷了他,“我來,是想問你霍琅有下落了嗎。”
霍栩深黑的瞳孔劃過抹不自然,“傾傾,你為什麼那麼......關心霍琅。”
“我把霍琅當好朋友。”薑傾心掩下睫毛,怕他懷疑,“而且......他還是小溪的父親,小溪已經沒母親很可憐了,要是沒父親,我怕她扛不住。”
霍栩豁然一醒,他這些日子太忙太累了,都沒想過小溪的事。
“你不會忘了小溪吧。”薑傾心看他反應,有點惱火起來。
“我......我最近事太多了。”霍栩麵露複雜,“小溪放在莊園裡,有保姆照顧。”
“你忘了你小時候讓保姆照顧,保姆是怎麼對你的。”薑傾心臉色難看,“要不......你讓小溪來我那住幾天,小家夥挺讓人心疼的,昨天晚上還給我哭著打電話,說一個人很孤單,又聯係不上粑粑,一直哭。”
霍栩聽的心裡抽疼,突然也更加懊惱起來,他是恨霍琅,但也應該為小溪考慮。
“......好,我過幾天忙完後來接她,但你不能帶她去梁維禛那裡,否則我不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