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也不能一直隻陪孩子不陪我。”梁維禛伸手圈住她,語氣親昵,“傾傾,我也是個正常男人。”
“......好。”
薑傾心俏臉發紅,充滿了不自然。
尤其是當梁維禛抱緊她時,屬於他身上一股男性的淡香味飄過來,她莫名的想起了霍栩身上的味道。
其實結婚之前,梁維禛摟她、抱她,她也不反感。
隻是這一個月裡,天天跟霍栩在一起,霍栩又特彆喜歡親她、吻她,好像讓自己慢慢的又習慣了他身上的味道。
這個念頭閃過時,她猛地打了個寒悸。
她不能再這樣了。
“對了,傾傾,你什麼時候去警局。”梁維禛忽然問,“霍栩綁架你的案子還沒結束。”
“......”
薑傾心頭疼起來,她現在是體會到了二婚又帶著孩子的難處了。
“維禛,我......我不打算上訴了,小溪現在戶口在霍家那邊,如果霍栩坐牢了,小溪以後也會成了無依無靠的人,你恐怕不知道霍琅失蹤了......。”
這次,梁維禛一張儒雅的俊臉再也忍不住凝固了。
“傾傾,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不起訴,外麵那些人會怎麼議論你跟我,彆人會罵你婚內不知檢點,甚至會認為你根本忘不掉霍栩,而我頭頂這頂綠帽子更會戴的嚴嚴實實,你就......不能為我考慮一點點嗎。”
薑傾心很少看梁維禛這麼生氣,有些不知所措,“可是我也得為小溪的未來考慮。”
“可我卻覺得你更多的是心裡根本沒忘了霍栩。”梁維禛滿臉痛楚,“傾傾,你失蹤這一個月,我最擔心的不是跟霍栩發生關係,是你又再次對他動心了,為什麼不管我做多少,在你心裡,我總是處在最下麵的那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