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榕時的拳頭不依不撓。
霍栩沒辦法,直接把他製倒在地上,憤怒的道:“三年前,寧樂夏給我治病的時候下了催眠術,他篡改了我的記憶,讓我以為自己愛的是她,你醒醒吧!
這個女人無惡不作,她不愛你,她隻是把你當備胎,因為你後麵有個快要做總統的叔叔,她和魯哲有過一腿,不是她所說的被迫,她就是心甘情願......。”
宋榕時呆了呆,隨即難以置信的瞪了霍栩一眼,“你有毛病嗎,什麼催眠術,我看你是得了臆想症嗎,我們和樂夏從小就認識,我還不了解她嗎。”
霍栩狠狠瞪著他,現在的宋榕時簡直像曾經的自己,被洗腦一樣,“你仔細想想,三年前,我突然要和薑傾心離婚,明明之前,我還和薑傾心很相愛......。”
“哪裡相愛了,”宋榕時打斷他,“你跟樂夏十多年的感情,那感情是和薑傾心認識幾個月能比的嗎,樂夏回來了,你們兩個複合本來就很正常。”
霍栩氣的胸腔無語,要不是他兄弟,他真想揍死他。
“霍栩,我真的沒有給你施展過什麼催眠術。”寧樂夏哽咽著哭泣的說,“我聽都沒聽過,這世界上哪裡有可以篡改人感情的催眠術,我要是會,前陣子我就給你施展,讓你彆離開我。”
“你聽到了沒有。”宋榕時心痛的抱住寧樂夏,“霍栩,你剛才那樣對樂夏,你彆以為我不敢報警。”
“彆,彆報了。”寧樂夏連忙著急的說,“他現在還有官司纏身,要是報警說他又要謀殺我,到時候說不定會被關起來。”
“聽到沒有,她現在還一心一意為你著想。”宋榕時聽的更難受起來,“樂夏是一個那麼善良的人,催眠術那種事虧你說得出口,霍栩,你是在誅她的心啊。”
霍栩簡直想吐血。
他現在太能明白以前薑傾心麵對自己那種心情了,就像你拚了命的想喚醒一個正在沉睡中的人,結果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你,還認為你打擾他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