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腦子的印象就是惡毒至極,而關於曾經我愛過她的事情一件都沒有。”
霍栩悲涼的扯唇,“子淵,我了解我自己,我如果愛過一個女人,哪怕我不喜歡她了,她懷著我的孩子,我都不可能對她那麼狠,當時,我的腦子裡全是我愛寧樂夏,她為我付出那麼多,我一定要跟她在一起,
可這三年,每次想碰她,我就生理性的反胃,嘔吐,她催眠了我的大腦,但我的身體卻下意識的抵觸她,可我碰薑傾心卻沒任何問題。”
季子淵感覺自己腦子有點不夠用了,作為一個醫生,他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會不會是偶然,或者其實是彆人乾的。”
“不,一定是她,除了當年突然之間愛上寧樂夏,我其它的感情並沒有被篡改,感情改變後,寧樂夏是唯一的受益者,再者,龍教授說了,施術者必須是完全信任的人,否則不會成功!
而且成功的積慮很低很低,一旦失敗了,我就會成為一個傻子。”
霍栩苦笑一聲,“不但如此,你還不能被救治,因為救治的成功機率更低,隻有0.01,失敗了,我依然會成為一個傻子。”
季子淵麵色複雜陰沉,其實也難怪宋榕時不會信,太過匪夷所思。
言赫忍不住道:“季少,大少說的都是真的,其實我和薑小姐三年前就察覺到大少不對勁了,隻是問過頂尖的心理醫生,醫生也是這麼說的,所以我們早就放棄救治大少,隻是他突然發現了。”
“子淵,你和榕時沒有像言赫跟傾傾一樣,朝夕相處,天天生活在一個屋簷下,所以你們可能不會察覺。”
霍栩淡淡說,“再者,我和寧樂夏談了十多年的感情,你們以為我沒忘了她也正常,但你想想,我忘過你和榕時的記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