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榕時呆了呆,他其實想跟她多聊聊緩解一下難受的情緒。
他想了想,又打給季子淵:“子淵,我心情不好,晚上我們喝酒吧......。”
“不去。”季子淵一口拒絕。
“你是不是兄弟。”他炸毛了。
“不想被你氣死。”
季子淵毫不留情的罵道,“榕時,我真沒想到你那麼糊塗,逼著林繁玥去流產,還把人給樓梯上弄下來,你腦子在想什麼。”
“我......我就想給樂夏一個交代,不能有私生子,我和樂夏......以後會有孩子的。”他辯解說。
“嗯,那就祝願你們以後能有孩子吧,順便提醒你一句,以後見到林繁玥你都得客氣了,人家未來總統乾女兒,一句話就能把你打壓到地板上。”
季子淵冷笑的也結束通紅。
宋榕時滿臉難堪和悲酸,明明他按照自己的決心做了什麼,可為什麼搞得好像眾叛親離了。
............
傍晚。
薑傾心提了飯菜進來,林繁玥歉意的看了她一眼,“傾傾,不好意思啊,讓你親自照顧我,要不你回去吧,我讓楚蘭來就行了。”
“算了,要是我這時候不陪著你,算什麼朋友啊,再說,以前我懷孕在M國的時候,你不也很照顧我嗎,”薑傾心看得出她並不是很高興。
但能理解,要生下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對任何女人來說都是一場勇氣。
“是啊,在M國的時候和小溪、冷冷他們 處的也很開心,其實小孩子......也挺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