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栩提醒言赫,“寧樂夏是什麼樣的人,這三年,程雅沒少幫寧樂夏說話,挑撥離間的事程雅也做的一套一套的,程雅不簡單,之前我懷疑過,但我信任戰城。”
言赫立刻明白了,“可是現在程雅懷了戰城的孩子,說不定戰城為了保護程雅,有些事情,他沒跟您說,霍少,要不要找人跟蹤戰城?”
“找誰?”霍栩苦笑,“龍閣是我最後的權利,但戰城一走,龍閣離開的人會更多,等等看,能留到最後的,才是最衷心的,到時候我再讓人調查戰城和程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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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八點。
梁維禛結束了一場應酬出來後,剛坐上自己的私人轎車。
突然發現前麵的司機一動不敢動。
他察覺不妙,正欲側頭去看,一把槍抵在他太陽穴上。
“彆動。”男人的聲音笑的無比危險滲入。
“你......你什麼人?”梁維禛用餘光掃了一眼旁邊的人,帶著白色麵具,看起來十分瘮人。
而副駕駛位山,一名男人也戴著黑色麵具,但神態一派輕鬆的把玩著一個金色的打火機,那魁梧的身形讓整個車子的空間都顯得狹小了。
“找你說點事的人。”
把玩著打火機的男人幽幽的說:“梁維禛,不要碰薑傾心。”
“你是霍栩的人?”梁維禛瞳孔一寒。
如果是霍栩,他一定讓霍栩吃不了兜著走,這輩子永遠無法翻身。
正好,他已經想收拾霍栩很久了。
“不。”男人“啪”的按下打火機,幽暗的車裡,一簇火焰竄了出來,“你隻要記住我說的話,如果你碰了薑傾心,下次我不會坐在這裡給你機會了,槍會直接爆了你的頭。”
梁維禛攥緊拳頭,身體憤怒的顫抖。
但男人卻像沒看到一樣,語氣幽寒,“你現在很想除掉我對不醉,找誰呢,找尼亞灣的那幫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