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維禛調侃了一句,聽的薑傾心卻越發的內疚。
那種內疚,直到回到辦公室後發現霍栩在她臥室裡睡覺時,達到了極點。
“霍栩,誰讓你在這裡睡得,給我回去。”薑傾心生氣的去揪他,但霍栩那高大的身體就想背後長了樁子一樣,動都沒動。
霍栩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傾傾,讓我睡一會兒,昨晚沒休息好。”
“你沒休息好可以回自己家啊,到我這乾嗎。”薑傾心咬牙沒好氣的說。
“你的床有你的味道,能讓我安心入睡。”
霍栩說著還埋頭在她枕頭裡吸了兩口,“好香。”
“......”
薑傾心被他厚顏無恥的樣子惡心的臉都紅了,“霍栩,算我求求你了,我是已婚婦女,你這樣給我的婚姻帶來了很大困擾。”
“哪裡困擾了,剛才梁維禛進來,為了你我都急忙躲進了衣櫃。”霍栩望著她眸光暗淡的說,“你知道我小時候經常被保姆關在衣櫃裡,對衣櫃我有陰影......。”
薑傾心愣了愣,這點他說的倒是事實。
讓他這麼一個曾經在衣櫃裡受到傷害的人再次進去,確實需要很大的勇氣。
但看到他那張欠扁的俊臉,她不想心軟,“誰讓你非要來找我,這是你自找的。”
“你說得對,為了你,再多的自找我都心甘情願。”
霍栩說著突然坐起來,單手解襯衣。
看著他胸前一寸寸的肌膚暴露出來,薑傾心直接頭皮發麻了,“霍栩,你這個臭流氓,你要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