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程雅苦苦撐著，直到喬一插了又一根的針後，程雅崩潰了，“他被我從懸崖上推進了海裡，我也是被楚家的人指使，是楚明笙讓我那麼做的。”
“混蛋。”
霍栩一腳踹翻了麵前的椅子，一雙眼難以忍受的泛紅。
真的和他猜想的一樣，是楚明笙乾的。
霍琅絕對是他的親弟弟了。
“實驗室芯片被偷，也是楚明笙讓你陷害霍琅的？”霍栩再度開口。
程雅渾身無力的點頭，“是，是的，他說霍琅不聽他的話，要給他刻骨銘心的教訓。”
霍栩慘然失笑。
那時候他拚命的毆打霍琅，可霍琅死不承認，他說他沒有背叛，可他不信啊。
他不信自己的親弟弟。
楚明笙，你好狠啊，這輩子，他霍栩跟楚家的仇不死不休。
他掰開程雅的嘴巴，塞了一粒藥進去，程雅嚇壞了，“你給我吞了什麼？”
“一顆毒藥，如果每個月沒有解藥，你會渾身潰爛而死，這顆藥哪怕最頂尖的醫生也解不了。”
霍栩看向戰城，“戰城，我給你一個可以看到自己孩子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