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自琢磨著，季子淵以前也不是個小心眼的人，這次好像有點刻意針對阮顏，不會是真看上阮顏，想逼他做季少的地下情人吧。
想到這，杜宣出門時，還小心翼翼的把門關上。
聽到關門的聲音，阮顏眼眸一沉，卻並不言語。
“知道我為什麼留你下來嗎。”季子淵盯著她，俊美的臉忽然一寸寸變冷起來，“寧柏濤夫妻的骨灰是你挖走了？”
阮顏瞳孔一縮，漂亮的薄唇抿在一起，沒有開口。
“你很聰明。”季子淵卻笑了，“至少比一般的女人要聰明、冷靜。”
他留意過，很多時候，麵對一些尖銳的問題，她總是沉默，也沒有激動，說明這個女人心理素質很強。
“是，是我挖走的。”這次，阮顏點頭了。
“為什麼？”季子淵臉色諱莫如深，“你認識寧瀟瀟？”
“認識。”阮顏直接點頭，“所以我動了她父母的骨灰，埋到了彆處。”
季子淵再次點了根煙，“她父母的骨灰在那裡埋得好好的，誰讓你動的，寧瀟瀟？”
阮顏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她都已經死的透透的了，怎麼可能讓我去挖骨灰。”
“死的透透的？”季子淵轉過身去，兩隻手夾著香煙，低沉的笑了。
“難道不是嗎，跳進了波濤洶湧的大海裡，就算是遊泳健將也很難活下來吧。”阮顏忽然低冷的說，“可能她的屍體沉在海底都被魚吃乾淨了。”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