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顏卻像是沒聽見一樣,“瀟瀟離開廣城後沒多久我們失去了聯係,後來我再沒聽過她的消息,直到三年前,我做了一場夢,夢裡瀟瀟說她要走了,讓我找到她父母的骨灰。
她說她母親的骨灰是一條狗的,這輩子,她放心不下的就是這件事,她不想讓她母親的骨灰被一條狗占著,他的父親也不應該呆在那裡。”
季子淵身軀一震,好半響,他狠狠吸了一口煙,“你在耍我嗎?”
“我沒耍你。”阮顏淡淡說,“你是季少,隨便一查就知道了,我跟她後來確實沒交集過,不過移動骨灰盒是至親的人才能做的事,所以我乾脆就把骨灰偷走另外換地方埋了,我常常想,或許是因為這塊玉佩,瀟瀟才能找到我吧。”
“我會去查的,如果你敢騙我,看我怎麼弄死你。”季子淵惡狠狠的盯著她。
“你問瀟瀟的事乾嗎。”阮顏忽然古怪的問,“你該不會是喜歡她吧。”
“喜歡?”季子淵像聽到笑話一樣,“你在做夢吧,她那種女人,配讓我喜歡嗎。”
“她確實不配讓你喜歡,因為,你配不上她。”阮顏垂眸低低說。
“阮顏,你是非要惹怒我嗎。”季子淵瞳孔迸射出火氣。
之前,兩人針鋒相對那麼多次,他沒發火,但這次,他火了。
阮顏沉默了下,淡淡道:“她人都已經死了,還說這麼多有用嗎。”
季子淵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忽然道:“滾。”
阮顏二話不說就滾了。
很快,杜宣進來了,“這丫頭門摔的響啊,你是不是想包她,她不同意,我跟你說,她倔的狠,以前有好幾個大老板想潛她,她寧可退圈都不乾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