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力揚認真的打量了她幾秒,忽然說:“你還不知道?”
“知道什麼?”薑傾心莫名。
“他還沒跟你說?”陸力揚恍然。
“說什麼?”薑傾心回想起剛才兩人的話題,麵色微沉,“不會霍栩又出軌了吧。”
“什麼叫又,以前他也是中了寧樂夏的催眠術,也不算真正出軌。”
陸力揚難得為霍栩說了一句好話,薑傾心聽了卻跟太陽從西邊出來一樣,“你竟然會為霍栩說話,你不恨他嗎。”
“我本人也不是一個心胸狹隘的人吧。”陸力揚看著她的眼睛,複雜的說,“何況,他已經還清我了。”
薑傾心越聽越疑惑。
陸力揚抬起自己的手,那裡有一根沒有了,“今天上午,霍栩還了一根新的手指給我,是他自己的。”
薑傾心傻眼,腦子嗡嗡的,半天沒緩過神來。
“他砍了一根他自己的手指。”陸力揚說的更清楚點,“你昨天跟他說了什麼嗎,他突然就那麼做了,我都挺意外的。”
“昨天?”
薑傾心猛地想起兩個人去吃烤肉的時候,突然提到了陸力揚手指的事,她心情就不太好了,也沒怎麼跟他說話。
就是心裡憋著一個疙瘩,解不開。
但沒想到霍栩竟然真的砍了自己一根手指。
她以為他以前隻是隨便說說而已,畢竟那是一根手指,不是一根頭發,一棵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