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神情......太像某個人了。
記憶裡，也隻有寧瀟瀟敢用這樣的眼神對著他。
他發現，他很想看到阮顏動怒的模樣。
阮顏譏諷的看了他一眼，“季少，你恐怕沒看我和公司簽立的合同吧，我如今已經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除了出席公司季度和年度會議，或者公司舉辦的一些相關活動以外，平時我根本可以不用來公司。”
“你覺得......你有跟我叫板的權利？”
季子淵轉動了一下真皮沙發座椅，俊美的薄唇微勾，含著譏誚，那身不可一世的囂張氣焰讓阮顏暗自咬牙。
她以前隻把季子淵當成一個渣男，沒想到他還有這麼狂妄囂張的一麵。
果然，她以前還是不太了解他。
“你讓我來，到底想乾嗎？”阮顏已經沒那麼多心情跟他繼續聊下去了，“繼續像昨晚一樣諷刺我靠近林繁玥她們是彆有目的，還是讓我離她們遠一點。”
“你難道沒有目的嗎。”季子淵拿起桌上的煙盒，抽了一根出來，“我不信。”
“所以......。”
“昨天為什麼會去法院，你恨寧樂夏，又或者恨霍栩，還是知道薑傾心她們跟霍栩的關係，你猜她們肯定會去，所以故意也去了。”季子淵點燃香煙，微微眯著眼揣測。
“隨便你怎麼認為。”阮顏淡淡的回答，“你認為我是彆有目的也好，還是想看寧樂夏倒黴也好，我都無所謂。”
煙霧後，季子淵一雙精湛的眸微眯。
片刻後，他緩緩起身，聲音寒涼如水，“我要是認為你是恨寧樂夏呢，不過你跟寧樂夏又沒有交集，或者說......你是在代替某個人看。”
阮顏不言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