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淵被她氣的心臟疼。
這是他被她氣的最狠的一次。
“阮顏,你真的很欠收拾,你說我算個什麼東西,那我還真就叫你看看,我是個什麼東西。”
季子淵徹底的被激怒了。
這些日子,麵對湯沁的冷漠他不當回事,他捧著她。
可換來的是更深的羞辱。
彆說阮顏,就連他父親都沒敢這樣明裡暗裡的罵過他。
他一把將阮顏壓在床上,魁梧高大的身軀覆了上去。
阮顏一反抗傷口就劇烈的疼了起來。
“阮顏,我承認你很了解我,但你不是瞧不起我嗎,我季子淵不想逼女人,你要是不想跟我在一起,大可以當個啞巴,而不是又想立珍潔牌坊,又想罵我。”
季子淵一把扯開她的病服,紐扣瞬間掉了好幾粒。
一大片肌膚露出來時,季子淵低頭,在阮顏憤怒的目光中,堵住她的唇。
她每天吃藥打針,唇上都是一股藥水味,但深深品嘗後,味道該死的甜美。
可是偏偏這張甜美的唇,說出的話卻常常能把他氣死。
季子淵帶著一絲懲罰般的狠狠咬了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