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傾,你可不能冤枉我,今天晚上我連霍栩的麵都沒碰著,他進來的時候我在樓頂和孟議員打電話,你說我怎麼一邊對付霍栩一邊跟人聊天呢,就算你報警,我手機上麵還有通話記錄呢。”梁維禛笑眯眯的。
“你自己沒動手,不代表彆人,你們不是兩個人進去的嗎,還有一個女秘書,還有,霍禛家的燈為什麼滅了,你自己應該心知肚明。”
“我那女秘書幫我整理文件還行,你說要對付霍栩,那不是螞蟻碰大象嗎,霍栩那種身手,就算是黑暗中也沒人能靠近他吧,至於霍禛家的燈滅了,那你要去找霍禛啊,這電路不行啊。”
梁維禛語氣裡充滿了得意,“我來呢,隻是想告訴你一聲,沒必要在霍栩身上浪費時間了,我這裡隨時等你回來,寶貝。”
他說完就掛了,把薑傾心氣的恨不得撕爛他那張臉。
但她心裡更多的是詭異。
這件事處處充滿了詭異。
以至於她一步都不敢離開霍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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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夜裡十一點多鐘,床上躺著的男人終於出現了動靜。
“栩栩,你沒事吧。”薑傾心連忙握住他的手。
男人濃密的睫毛顫了顫,慢慢的睜開,露出一雙迷茫又純淨的雙眼。
那雙眼睛眨了眨後,他忽然身體猛地往後一縮,把自己的手都抽了回來。
“你怎麼了,你不會腦震蕩不認識我了吧。”薑傾心急忙道。
“阿姨,你誰啊?”霍栩縮著身子,像鵪鶉一樣,原本暗啞低沉的聲線也變的奶萌奶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