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栩抿了抿嘴巴,“傾傾......,你的嘴巴......比巧克力好吃。”
薑傾心尷尬的臉熱,感覺自己像個不純潔的流氓一樣,明明人家現在那麼單純呢,她都不放過,“栩栩,你要記住,剛才我那樣親你,隻能我親,彆人是不可以親的。”
“為什麼?”霍栩一臉茫然。
“因為......因為你這裡是屬於我的,知道嗎。”薑傾心點了點他精致的薄唇。
“噢,我是你的......。”霍栩似懂非懂的點頭,然後傻傻的笑了。
他的笑像乾淨明媚的太陽。
薑傾心心臟都要融化了,她趕緊轉移話題,“來,我喂你吃飯。”
霍栩乖巧的吃了一碗飯。
他吃完後,薑傾心也吃了點,然後卷起衣袖,“今天得洗個澡才行,我給你準備衣服。”
東西都準備好後,薑傾心牽著霍栩去了浴室。
他頭上有傷,傷口不能被水淋到,隻能淋浴。
她踮起腳尖,一顆一顆幫他解開病服紐扣,他的身體早就熟悉,不過幫他洗澡還是頭一次,她尷尬的小臉滾燙的紅。
霍栩單純的望著她,任由她擺布,隻是洗著洗著,他突然感覺身體怪怪的,開口時,喉嚨沙啞的要命,“傾傾,我......我不舒服。”
薑傾心則傻眼了。
他不是那次在牢裡被人捅傷後,身體一直有毛病嗎,兩人複合後從來沒有真正發生國關係,甚至他都有在找男科醫生看病。
為了這件事,她知道他心裡一直不太舒服,也隻能默默的鼓勵他。
但......怎麼現在突然就好了。
握草,這是兩歲的智商,完整的身體啊。
這是上帝給他關了扇門,就開了扇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