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年被兒子說的有點難堪,“清睿,這不僅僅是為一個人的意思,也是整個宋家的意思,你明白嗎?”
“我懂,所以我才隻在私底下跟你們說。”宋清睿開口。
林薇倒是有些疑惑,“你今天怎麼會為繁玥說話,她......是跟你說了什麼嗎?”
“媽,您覺得換成您是繁玥姐,您會繼續和宋榕時在一起嗎,”宋清睿忽然問。
林薇沉默了,她當然不會。
甚至,她更會慢慢的折磨宋榕時和寧樂夏。
宋清睿憐憫的說:“繁玥姐根本不可能是寧樂夏的對手,寧樂夏估計也沒打算離開華國,等她懷上身孕後,她有的是法子把宋榕時攏到她那邊去,彆說以後,你們看現在就知道了,剛才問話的時候,宋榕時明顯沒為繁玥姐想過,時間長了,繁玥姐剩下的隻是一個人帶著孩子守在彆墅裡麵,一個女人的美好年紀就毀了。”
“更糟糕的是,繁玥姐會鑽進死胡同裡,她恨林繁玥,沒有人比她更恨,也會恨宋榕時,長此以往是什麼,抑鬱症,宋榕時呢,外邊是解語花,家裡放著一個恨他的女人,他更不會回家了。”
“你說的......倒也很有可能。”林薇點頭,有時候,女人更懂女人,“莫不是繁玥找你說了,想跟榕時離婚?”
宋清睿點頭,“我問過了,她意見很堅決,而且......很絕望,下午也哭的很厲害,可那個時候,宋榕時根本沒管她,他隻顧著陪伴寧樂夏。”
“榕時啊......。”林薇很失望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