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得養養,畢竟我是你公司的生金蛋,要是生病那麼久影響公司收入。”阮顏敷衍的說。
“我倒不缺你那點收入。”季子淵忽然輕笑一聲,“阮顏,其實女人何必活的那麼累呢,你那點錢我真沒瞧上。”
阮顏沒吭聲,她戴著墨鏡擋住了半邊臉,什麼情緒都看不到,隻看到一張微微粉的唇。
季子淵還記得她昨天吻過來的滋味,他沒法形容那種感覺,隻覺得好像回到了第一次吻寧瀟瀟的時候,甚至昨天晚上回去後都還在回味。
理智和身體本能一直在掙紮。
理智告訴他,因為寧瀟瀟,他不該跟她太深接觸了。
但身體本能,每一個毛細胞都在想得到她。
他想,自己可能是真沒得到過她,所以才有那麼點病態了。
“阮顏,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季子淵伸手去摘她墨鏡。
阮顏躲了開去,忽然問:“我昨天看到宋榕時了,寧樂夏也在這裡住院嗎,繁玥說,昨天她把寧樂夏手弄傷了。”
“嗯。”提起這件事,季子淵聲音略冷,似乎很反感。
“我前天聽繁玥說。”阮顏抬頭,“寧樂夏當著她的麵,親口承認害死了岑靜,還把她的骨灰扔臭水溝裡。”
“林繁玥有直接的證據嗎。”季子淵忽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