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辦法了,她這輩子都隻能跟宋榕時這個蠢貨綁在一起。
她眼淚流了出來。
被氣哭了。
宋榕時連忙抹掉她的淚,“彆哭,彆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自己身上,這和你沒任何關係,等你出院了,我們就去扯證。”
季子淵站邊上聽的樂了。
走出病房後,他就把這事當笑話一樣跟霍栩說了。
霍栩也立刻轉告訴了自己老婆,薑傾心笑了一會兒,也打電話告訴了林繁玥,“你說,宋榕時是不是傻的,寧樂夏是自責的哭嗎,那是純粹被氣哭了好嗎。”
林繁玥懶洋洋的吃了一瓣橙子,“挺可惜的。”
“可惜什麼?”
林繁玥冷笑,“可惜要是阮顏沒毀寧樂夏的容顏,沒挑斷她腳筋就好了,寧樂夏要是正常的,知道了宋榕時沒了繼承資格,還不得一巴掌甩宋榕時臉上,你猜她會說什麼?”
薑傾心笑了,“你個傻逼,就你這種貨色還想娶我,你真當我能看上你人,我看中的是嫁給你能當宋家主母,更高高在上。”
“所以可惜咯,寧樂夏現在這副鬼樣子,就算心裡萬般瞧不上宋榕時,都會扒拉著他不鬆手,離開宋榕時,她就真死路一條了。”林繁玥嘲弄,“說真的,我倒不是想看到宋榕時後悔失去了我,我就是覺得寧樂夏那種惡毒的女人,根本沒資格後半輩子被宋榕時好吃的好喝的照顧著。”
薑傾心眼珠子轉了轉,突然笑了,“想讓宋榕時認清她的真麵目,也不是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