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玻璃碎了後,紮手那麼就不是合格的好玻璃了。
“林總,需不需要我來。”邱語芯不太放心。
“沒事,挺好的,很平滑。”林繁森一邊摩挲著一邊深思。
門口,幾個廠裡的員工搬了好幾塊玻璃過來。
放到靠牆一邊後,很快又離開了。
隻是之前玻璃已經放了很多,這會兒又加了幾塊,再加上沒放好,很快一堆玻璃突然朝蹲著的林繁森倒了過來。
“林總,小心。”
邱語芯嚇了一跳,連忙衝過去把林繁森推開,一堆玻璃全壓到她身上,當幾十塊玻璃轟然倒下來時,下麵的玻璃猛的被壓碎了,有不少都紮在邱語芯身上。
“啊。”邱語芯疼的慘叫起來。
林繁森臉色一變,連忙讓人報警,然後和廠長一行人把玻璃從邱語芯身上挪開。
十多分鐘後,救護車過來了,醫護人員把渾身是血的邱語芯的抬上車。
林繁森和吳廠長跟了上去。
一路上,林繁森一張俊臉冷的跟冰霜一樣,吳廠長坐邊上差點被那股冷氣凍死,“林......林總,對不起,是下麵的員工太不仔細了,我回去就開除他們。”
“那不是夾層玻璃?”林繁森厲聲問。
“那......那隻是普通玻璃。”吳廠長低低說,“還沒加工。”
“你把沒加工的玻璃和新生產的夾層玻璃放一塊,你還真是會安排。”
林繁森聲音不大,卻很冷咧犀利,熟悉他的人都清楚他的脾氣,他這個人不會發皮氣也不會大吼,但是惹怒了他是真的美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