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月把杯子放飲水機上,倒了一杯四十度的溫水。
“你......昨天縫了針,今天就能去上班了?”林繁森漆黑幽沉的瞳孔裡閃過抹不讚同,“工作的事推一天不遲,彆拿自己身體開玩笑。”
喝了好幾口溫水的宋君月略帶驚訝的眸子掃了一眼他,“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這裡就我跟你,我不會跟你說話,難道跟空氣說話。”林繁森被她諷刺的眼神給刺激到了。
“噢,我沒想到你會關心我身體,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宋君月故意往窗外看了兩眼後,淡淡道,“彆讓我提醒你,我這傷是怎麼弄的,你一個施暴者說這種話太奇怪了。”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
林繁森被擠兌的俊臉繃的緊緊的,再加上那張麵癱般的臉,道歉起來實在看不上有多大的誠意,倒像是應付一樣。
宋君月略顯失望的看了他一眼,把水喝完後,轉身回房拎包就走。
正在廚房裡拿碗的林繁森怔了怔,連忙邁開長腿追上去,一把拽住她手腕往身邊一扯。
宋君月某處頓時一陣撕疼,再加上昨天發燒,身體虛的很,被這麼一拽,身體頓時踉蹌的跌到他胸膛裡,手裡的包也痛的掉在地上。
“你先吃了早餐再走。”林繁森說完,忽然注意到她眉頭緊緊的皺在一塊,上唇也用力咬著下唇一副隱忍疼痛的模樣。
他心裡一慌,頓時明白了,“你......你沒事吧,我......。”
“繁森,你是不是想讓我死。”宋君月忍著痛推開他, 堅強著站起來,“不讓我痛,不折磨我,你就不舒服嗎。”
林繁森身體一僵,一個大男人,竟然有點手足無措,“我隻是想讓你吃了早餐再走。”
“可是我不想吃你做的。”宋君月仰頭看他,他根本不懂,她之前有多期待婚後的生活,但她現在真的怕了,她需要理清那些思緒。
林繁森皺眉和她對視,最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把她抱到椅子上,“不吃你也得給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