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聯係人裡麵找了一圈,最後隻能撥通霍栩,“晚上出來喝一杯。”
“我得跟老婆彙報一下,看他同不同意。”霍栩沉吟到說。
季子淵磨牙,“你他媽是個老婆奴嗎。”
“你才知道。”霍栩低笑,“不能惹老婆不高興。”
季子淵輕歎。
這份友情早晚有一天會友儘。
......
晚上八點,季子淵在酒吧裡坐了好一會兒,霍栩才姍姍來遲。
“我他媽要不是身邊沒個訴說心事的朋友,絕對跟你友儘。”季子淵倒了一杯酒,指尖一抵,酒杯穩穩的滑落在霍栩麵前。
“所以你是要跟我訴說心事?”霍栩玩味的握住酒杯,“來,說說看。”
“我可能要放棄了。”季子淵複雜的說,“從牢裡出來的時候,我發誓要報複阮顏,從來沒哪個女人敢像她一樣坑我,後來,她成了季氏股東,我覺得挺有意思的,我碰到過這麼多的女人,沒什麼佩服的女人,她是第一個。”
霍栩嘖了聲,“動心的前兆是對一個女人有了興趣,開始欣賞。”
“你覺得我動心了?”季子淵錯愕。
“沒動心也在動心的路上。”霍栩發表過來人的意見,“我早就跟你說過,讓你離阮顏遠一點,彆把自己給玩進去,你這幾天想到這個女人是不是會覺得很煩,偏偏又想見她,噢,對了,聽說你每天晚上跑到人家彆墅小區擾民。”
季子淵愣住,隨即尷尬,“這事,你怎麼知道了?”
霍栩歎了聲,“你總是這麼吵阮顏,弄的她今天跟傾傾說暫時能不能來我們霍氏山莊住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