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渾身很難受，想吐，卻吐不出來。
胃也疼的好像打結一樣。
可是他不想動，就隻想這麼靜靜的躺著。
“醒了。”耳邊傳來霍栩的聲音，“吃點粥吧，再不吃點東西，我看你要上西天取經了。”
“謝謝，你太看得起我了，像我這種人渣，沒資格上西天，死了估計都是下地獄。”
季子淵嘲弄的開口，喉嚨沙啞的不像話。
“你......沒毛病吧。”霍栩細細的打量了他幾眼，俊臉古怪。
“我有毛病，病的不輕，你拿我去解剖吧。”季子淵低低道，“讓我的身體為人類做貢獻。”
“你真病的不輕了。”霍栩感慨的搖頭，“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你胃出血，要不是唐楷找到你，送你去醫院，你真想醉死自己，兩天不去公司，你出獄沒多久，季氏本來就很多事等著你處理，你再這麼耗下去，季氏的資源都要被彆的醫院給搶走了。”
“你說，我賺那麼多錢乾嘛？”季子淵躺著，看著天花板，忽然笑了，“你他媽還能給你老婆、兒女花，我呢，給我父母？他們估計比我走的還早，而且，我掙給他們的錢，早夠他們花幾輩子了。”
“那你早點找個女人結婚生孩子啊，你還年輕，又不是生不出。”
霍栩毒舌的說，“憑你那戰鬥能力，一天一個，一年後就能造出一支足球隊了，等你百年壽終就寢的時候，子孫後代沒六七十個，都有百八十個，絕對風風光光的。”
季子淵噎了下，半響，才無力的道：“這個世界上，我隻想她一個女人給我生孩子，隻是......不可能了，永遠都不可能了。”
“......”
霍栩錯愕了幾秒後，伸手探了探季子淵的額頭。
季子淵：“你乾嘛？”
“看你是不是發燒了，不該啊，你季子淵會為情所困？”霍栩滿臉匪夷所思，“你不是瞧不上女人嗎，你不是覺得全世界沒哪個女人能配得上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