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打擾了。”女孩唐突的臉紅，然後趕緊走開了。
寧瀟瀟朝季子淵甩了個白眼後，走到洗手台前洗手。
洗完手，想去拿紙巾， 結果發現盒子裡正好沒了。
“我這有。”季子淵把紙巾遞過去。
寧瀟瀟垂眸，正好看到那紙和季子淵的黑襯衣擺。
也不知哪根筋短路了，她伸手直接撩起季子淵的襯衣左右擦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擦的一團褶皺。
“衣料不錯，比紙巾順滑柔滑。”寧瀟瀟皮笑肉不笑的仰頭。
她知道季子淵有深度潔癖和些許強迫症，甚至，他的衣服連一絲褶皺都不允許有。
果然，季子淵低頭看著褶皺的衣擺，眉頭不太舒服的皺了起來，過一會兒，又鬆開，“沒關係，你喜歡拿我衣服擦手，隨時可以有，下次想上廁所，召喚我一聲。”
寧瀟瀟無語，突然發現剛才自己也挺無聊的，“季子淵，我也不是個懵懂無知的單純少女，剛才包廂裡，你們那些老板應該叫了不少年輕少女進去吧，現在，你身上帶著女人的氣味，跑到我麵前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惡心。”
“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我惡心。”季子淵低眸說。
寧瀟瀟冷眼，“既然渣就渣到底，彆渣到半路又來裝情聖，你彆糟蹋情聖兩個字，OK？”
“我是想渣到底的。”
季子淵忽然說，“今晚徐董叫了不少美女進來，都是乾淨的，剛成年吧，我左右擁抱，一邊是清純，一邊是妖嬈的，多少男人羨慕我啊，我可以從她們身上解決需求，可是我也很清楚，需求過後，是更加墮落，我不開心啊，所以我也讓那些女人很不爽，我把她們的自尊踩在腳底下，我知道她們心裡肯定在罵我是個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