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死了,可是活著的人卻還在為她做的事受罪。”
薑傾心歎了口氣。
這時,霍栩頎長挺拔的身形從走廊那邊走了過來。
一夜沒睡,他整張英挺的俊榮上充滿了倦怠,眼底還有血絲。
“季子淵情況如何了?”薑傾心問。
“還在重症監護室,沒有脫離危險。”霍栩搖頭,心情很沉重,“醫生說,就算醒來了,也會淪為殘廢。”
“......”
霍栩:“薛樂鴻死了,薛家已經趕往警局告季子淵蓄意謀殺。”
薑傾心哧了聲,“薛樂鴻在追殺阮顏的路上,造成好幾通交通事故,甚至還撞擊阮顏的車子,那才是謀殺,若不是季子淵出現,薛樂鴻已經行凶成功了。”
“這件案子我得幫子淵接下。”霍栩道,“薛樂鴻是薛家獨苗,一直敢那麼猖狂,薛家在京城也是有後台的。”
“這次是季子淵救了阮阮,我沒那麼不講道理,你幫他打贏這樁官司。”薑傾心說。
霍栩歎氣,“我真的沒想到子淵會那麼瘋狂,我認識他這麼久,從來沒想過他會乾出這種事,他是個很冷靜的人,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那麼在乎阮顏了。”
說完,他定定的看著薑傾心:“你們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