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我所了解的人員裡麵，有兩三個在搖擺。”程董笑嘿嘿的說，“找你雖然多花了點錢，但是能讓贏得局麵更穩一些。”
“但是你給我的好處太多了，既有錢又有權。”寧瀟瀟身體緩緩往後靠，也不藏著掖著了，“你完全隻需要給我一個，商場上隻是口頭協議反悔是很正常的事，再說，您應該看到我成了副董事後很多人的眼神羨慕又帶著不甘。”
“阮小姐真是快人快語。”程董哈哈一笑，“我為什麼給你那麼多好處，你那麼聰明的人應該能猜到吧，季子淵如此自私、狂妄的人願意舍命相救，說明你在她心裡位置很重要，我拉攏你，也是讓他安心，讓他高興。”
果然......。
寧瀟瀟心中隱約也猜到了，“可是就像季董說的，他已經是個殘廢了，程董還會顧忌他？”
“季澤豪根本就不夠了解這個兒子，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彆看季子淵現在這幅模樣，但是季氏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我跟他交鋒過無數次，彆看我五六十的年紀了，但每次都輸的很慘，說起來也非常狼狽。”
程董自嘲的笑了笑，“他現在是躺著，但他要是不願意，我連活到參加這場會議的資格都沒有。”
“所以你選擇了和季子淵一樣的未來發展規劃。”寧瀟瀟徹底恍然了。
“老實說，我特彆討厭季子淵這個人，但是我可能比他父親還要了解他。”程董一臉無奈的說。
“程董，希望我們將來合作愉快。”寧瀟瀟舉了舉茶杯，“時間不早了，該告辭了。”
“我找人送你出去吧。”程董說，“季澤豪應該會找你麻煩。”
“唐楷在外麵等我。”
程董一怔，隨即笑道：“唐楷可是季子淵最得力的助手，看樣子季子淵這次是真的動了凡心。”
寧瀟瀟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