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嫣算是一個對武學之道充滿着探索精神的人。
她擁有着女人的形體,內里卻與女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認真、堅毅、執着,最重要的就是夠持之以恆。在別人看來枯燥無味的東西,與她來說卻成了習慣。她玩不來情趣,從來不會示弱。碰到了恐懼與害怕,別人都是哭哭啼啼尋求保護,而她卻是迎刃而上,甚至有的時候比一個男人更為強悍。
這樣一個人,算不得是個有趣的人,甚至是枯燥乏味的。
可她的好學精神也是值得敬佩的。
但,不代表她是一個傻子!
第一次事畢,其中一個還沉迷在餘韻之中,另一個已經提起內力開始運轉了。
運轉了一圈,又一圈,與之前並沒有產生任何變化。
嚴嫣心想,習武之事哪有一蹴而就,還得慢慢來。
另一個則爽歪歪的躺在那裡想,我剛才的表現好不好,小王妃有沒有很失望?就這麼想着想着,剛平復下來的心情,又激動起來,大白糰子再度貼上去。
“你今日怎麼了?”
他嘴裡敷衍道:“還想再試試。”
嚴嫣只當他和自己一樣沒有氣感,想着自己還不累,試試就試試吧。
初次的疼痛是難免的,只是嚴嫣練武之時受過的傷多了,這點疼痛並不對她造成負擔,她也沒覺得有什麼。
可第二次就不一樣了,駱懷遠這世是個雛,但是各種身行腦行的經驗卻是不少,打定了注意要讓自己喜歡的女人也愉快,可不是敞開了挑弄。
沒一會兒,嚴嫣就覺着不對了。
“感覺好像跟剛才不一樣。”
駱懷遠手裡忙着,嘴裡也沒停下。
“不一樣就對了,練武之事都是循序漸進的。”
“可是那個秘籍里,沒有你這麼多手勢。”
“這是我自創的……”
早說了,嚴嫣只是不懂,並不代表她是個傻子。
尤其見那賊兮兮的貨忙得樂滋滋的模樣,她就算是傻子也開竅了。
可是想退避已經來不及了,大腦也糊成了一團漿糊,渾身軟綿綿的,只能隨着沉陷進去……
事情剛畢,嚴嫣喘着氣翻轉過來,將駱懷遠鉗制在下面。
“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又玩了什麼鬼花樣,這根本就不是練武!”
駱懷遠心中連連叫苦,面上卻裝出一臉無辜樣,“我也不懂是不是練武,這不是在試驗嗎?”
話還沒說完,就轉為了一聲慘叫。
“嫣嫣,別打臉別打臉……明日還要去拜見父皇和皇后……”
嚴嫣想着剛才奇怪的自己,還有那種奇怪的感覺,眼圈都紅了。尤其剛才這麼劇烈的一動,有什麼奇怪的東西順着那處流了出來。她感覺很茫然,總覺得不是什麼好事……
駱懷遠剛才是一時□□熏心,這會兒也明白此事是遮掩不過去的。尤其見媳婦眼圈紅紅的,滿眼的倉皇,更是心疼得抑不可止。
他將嚴嫣扯了下來,圈在懷裡。
“好吧好吧,我說實話,這確實不是練武,但也算是練武。”
嚴嫣擰了他一把,兇巴巴的道:“什麼意思?”
他乾乾笑了笑,“不是練那種武,而是夫妻之間洞房花燭夜之時,應該練的武。難道你出嫁之前,娘她老人家沒跟你說過什麼?”
“說什麼?”
其實沈奕瑤有想過和女兒講這個,只可惜的是她猶豫了許久,都沒辦法將那種事和女兒講出口。實在沒辦法,便將自己當年‘壓箱底’的給了女兒,想着她看一看,應該會明白的。她當初不也是這麼啟蒙的嗎?
哪知道嚴嫣想法異於常人,看到那種奇怪的姿勢首先想得便是武功了,旁邊再有一個打着渾水摸魚的人誤導着,可不是被誤導了。
“就是說咱們新婚之夜,夫妻兩個會做的事啊!”
“新婚之夜會做什麼?”
沒把對方問羞了,反正駱懷遠自己有點小羞澀,他湊近嚴嫣的耳旁:“就是剛才咱們做的那些,嫣嫣,你剛才舒服嗎?”
他的聲音極小,鼻息在耳旁吹得熱乎乎的。嚴嫣先是一囧,然後便想去推他,哪知人沒推開,反而被銜住了耳垂。
細細密密的啃着、咬着、舔着,還不時在耳邊催促,“你到底舒不舒服?舒不舒服?”
見嚴嫣不答,他繼續自說自話:“沒關係,頭兩次不舒服,後面就好了,咱們再來一次……”
駱大胖,難道沒有人說過你非常擅長自說自話嗎?
***
這兩人都是非人類。
尤其是嚴嫣,十多年的生物鐘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打破的。哪怕頭天晚上鬧騰得再晚,到了那個點兒,自動就醒了。
駱懷遠則是興奮得一晚上都沒合眼,快到起身之時,才將將有些困意。可這時候嚴嫣已經準備起來了,他只好也跟着起來。
一聽到裡面有動靜,便有宮人進了來,低聲問着是否要起。
想着外面一直有人候着,再想起昨晚的那些動靜,嚴嫣窘得恨不能找個地方鑽進去。泄恨似的擰了身後那隻大胖糰子一把,一聲慘嚎響徹天際。
幔帳外的宮人似乎有些受到驚嚇,急忙問了一句。
駱懷遠一邊沖嚴嫣討好似的笑,一邊說道讓她們都下去。
“你離我遠些!”
他彷彿沒聽到似的,自己就貼了過去。
“嫣嫣,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好傷我的心,你摸摸看,我的心在哭。”
“你離我遠些,別鬧了!”
“你是不是想沐浴了?我抱你去吧!”
說著,便自說自話的將人抱了起來,往浴間裡頭去。
嚴嫣恨得牙痒痒,可惜自己被人抱着懷裡,又顧忌着不能下狠手,只能抱着他脖子咬了一口。還沒下狠嘴,對方就苦逼兮兮的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