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俊飛沒反應過來,隻見張炎斌喊道:“保安呢?給我把這個鬨事的家夥丟出去!”
“不行!張總,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啊!我要去告你們!”
柳俊飛很不甘心的大吼大叫,可最後還是被保安從門口丟了出去,摔得鼻腔臉腫。
“彆怪我沒提醒你,這天府花園可是商業拆遷,你就算去告也沒用!”
一名保安笑罵道。
其他人也是像看白癡一樣看著灰頭土臉的柳俊飛,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搬了一上午的家,直到中午才收拾好。
李豔梅夫婦雖然罵了一上午,可真當住進市二環的新房時還是眼前一亮,三室一廳精裝修,全智能家具,隔著落地窗都能望到中海大橋和天水湖,這房子拿下來少說也要小三百萬了。
“沈煉,去把垃圾倒了,乾個活都沒點眼力勁兒,要你有什麼用?”
李豔梅把垃圾袋丟到沈煉跟前。
“我跟姐夫一起去吧。”
夏晚螢在沈煉關門的時候從門縫擠了出來。
“你跟著我乾什麼?”沈煉不冷不淡的問道。
夏晚螢沒回答,隻是眨著眼睛像端詳一個藝術品似得望著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離我遠點。”
夏晚螢被推開,俏臉登時一鼓。
“哼,你平時都是這麼對待女生的嘛?怪不得我姐對你冷冰冰的,真是個鋼鐵直男。”
“對了,我三姨和三姨夫這麼針對你你怎麼還在他們家啊,我有時候真懷疑你有心理受虐傾向。”
沈煉:“……”
“這就是你剛才看我的理由?”
“對啊,研究表明像你這種患者呢,往往不局限於他人的言語羞辱,還有肉體上的折磨,還伴有一點變態嗜好,比如說……”
“比如說什麼?”沈煉衝她走過來,眼角劃過一絲狡黠。
夏晚螢臉色一白,往後挪了兩步。
“你姐難道沒告訴你我之前是乾什麼的?”
沈煉舔舔嘴唇,上下打量了夏晚螢兩眼,最後目光停留在她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