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河在柳家老一輩中排行老二,他上麵還有個兄長,名叫柳寶山,也就是這人口中的大爺爺。
柳家本家世代盤踞在省城,底蘊深厚,即便是當年最不受寵的柳山河被趕到中海市後,還是憑借著一些家族關係成立了如今的柳家。
如今省城柳家更是不可同日而語。
可是這節骨眼,幾十年沒聯係的柳寶山怎麼會突然來到中海市,難道僅僅是想要祭拜柳山河?
柳家人感到疑惑。
但更忐忑。
沈煉打的不是彆人,正是柳寶山最受寵的三兒子,這不就等於得罪了柳寶山嗎?
“沈煉,你放肆!”
柳家親戚裡一個大輩教訓道,“還不快給你三叔賠禮道歉,人家可是咱們省城本家的三少爺,你得罪得起嗎?”
沈煉一臉蔑視,淡淡道:“你倒是個稱職的舔狗。”
“你說什麼!”
這個柳家大輩臉色像是悶炸的鍋爐。
一邊的柳雲陽看到沈煉這麼輕視自己,怒火中燒。
“曹尼瑪,原來你就是俊飛口中的那個廢物,還真是狂的沒邊,我他媽記住你了!”
呸。
他啐了口血痰,惡狠狠地站在一邊。
有沈煉擋在麵前,他也隻能等葬禮結束後再帶柳若晴回去,不過他早已經在心裡盤算好了一番說辭,等回家再狠狠報複。
柳若晴沒再理會柳雲陽,她心裡對這個囂張跋扈的三叔也有些不滿。
回到家族。
略顯荒涼的柳家門外停著一輛奔馳商務,家門打開,一眼看到正堂裡坐著個唐裝老頭,頭發花白,寶相莊嚴。
他就是柳寶山。
“柳若晴,老頭子我想請你來一趟可真是不容易呐,”還沒進門,柳寶山一句話就壓了過來。
柳家親戚嚇得大氣都不敢出,躲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