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讓我去調監控。”
“是,是我。”
這時,柳家一名身穿白衣的家丁哆哆嗦嗦的走出來,他雙腿抖得如同篩糠。
夜七一把將他抓走。
“無法無天,簡直是無法無天!”
“光天化日之下這兩個混賬大鬨我孫兒靈堂,不僅打了人還抓走我吳家家丁,真是氣煞我也!”
“當真是氣煞我也!”
啪。
吳蒼勁一把將龍頭拐杖丟在地上,臉色煞白如紙。
“爸,您千萬彆動怒,身體要緊呐,”吳永安連忙扶住老爺子,臉色也跟吃了駱駝屎似得。
“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去給我查!”
“馬上封鎖消息,今天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一個字,我饒不了你們!”
吳家眾人作鳥獸散。
等警司的人到的時候,吳昊的靈堂已經被收拾得差不多了,棺材也被挪回了原位。
“吳先生,您是說凶徒進來之後取走了一塊玉佩是嗎?”
警司的人做著筆錄。
“對,那是我爸八十歲的壽禮,價值連城,你們必須儘快破案!”吳永安用勒令的口吻說道。
吳家在江都市權勢滔天。
警司的人也不敢得罪,忙說道:“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將凶徒繩之以法的!”
“不!”
“我要他死!”
吳蒼勁從後麵猛地咳嗽兩聲,眼球暴突,他道:“那枚玉佩是正是叛國賊梁振的傳家玉佩,凶徒必定和他是一夥的,一定也是他害死了我孫兒!”
“我要給他報仇!”
……
“沈帥,到醫院了。”
沈煉從吳昊的靈堂出來,一路上都沒說一個字。
“嗯。”
他將玉佩掛到胸前,深吸了口氣,像是從沉重的泥沼中爬出來一般,整個人狀態不是很好。
“人呢?”
沈煉問道。
“後備箱裡,”夜七下車直接將那名吳家家丁給揪了出來,他趴在地上腿軟的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