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伸手一指,臉上掛著甜甜的酒窩。
班主任說她很少笑。
但今天跟著沈煉她好像很開心。
二人往前走,但沒走兩步就被前麵圍著的一大堆人吸引過去。
人群中,一個身穿貂皮大衣的貴婦正在指著一個女人罵道:“大家快給我評評理啊,我好心好意可憐她讓她去我們家做保姆,沒想到她竟然是個小偷!”
“我不是!”
“你不要血口噴人,”地上一個婦人,麵容憔悴,臉上清晰的印著一個巴掌印。
嗬。
貂皮貴婦神情冷漠,揚起雪白的脖頸道:“事到如今你還狡辯,我桌子上的那盒首飾就是你偷的,價值三萬多塊呢,我看你就是窮瘋了!”
“今天你要是不還給我,我就投訴你,我還要讓警司的人把你抓起來!”
唰。
一聽這話,婦人臉色一白。
她抓住貂皮貴婦的腿央求道:“大姐,我求求你放過我吧,那首飾真不是我偷的,我家裡還有個女兒需要我照顧,我還要靠這份工作賺錢呢。”
“滾開!”
貂皮貴婦一臉嫌棄的踢開婦人。
她燃了支煙,警告道:“放過你可以,把首飾還給我,或者還我三萬塊錢也行,我就不追究了。”
三萬塊錢?
她去哪裡搞這麼多錢。
婦人臉色難看至極,嘴唇都咬出血來了。
旁人一陣指責。
“媽媽!”
就在這時,蘭蘭突然撒開沈煉的手,跑到婦人身邊把她扶了起來。
她就是蘭蘭的媽媽,叫齊淑芬。
看到自己的女兒,齊淑芬心裡的委屈就像是找到了個宣泄口,她很想哭,但還是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她不能讓女兒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