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處傳來的疼痛感告訴他，他並不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
軒轅戰神竟然再一次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孫德江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突然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所以他很快便鎮定下來，冷冷地盯著沈煉。
一直到沈煉坐下之後，孫德江這才冷笑著開口：“你是專門整容成這個模樣，還是臉上戴著易容麵具？不得不說是挺像的。”
沈煉稍稍一愣，立刻意識到對方的意思，不由得笑起來：“難道你就不覺得我是真的麼？”
“聲音也很像。”孫德江點了點頭冷笑道：“你們為了從我們這些人的嘴裡撬出東西，還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
沈煉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我是真的，不是假的。”
“你配麼？”孫德江翻著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孫德江一介武夫，就是一個傻子？連真與假都分辨不出來了？”
沈煉哭笑不得地說道：“那好吧，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當時你為了等一隻雪耗子，在雪地裡趴了兩天兩夜，最後差點凍死過去？結果因為情報失誤，你什麼都沒有等到。”
孫德江聽到沈煉這麼一說完全驚呆了。他瞪圓雙眼呆呆地看著沈煉，怎麼都沒想到對方竟然能夠說出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知道的人非常少，甚至可以說隻有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沈煉。
畢竟等了兩天兩夜最後一無所獲，這樣的事情傳出去，自己麵子上掛不住，所以自己也從沒有對彆人提起過這件事。
當時孫德江對外是說自己在雪地裡接受艱苦訓練，硬是沒有提到自己花了兩百塊從一個線人的手中賣情報，結果卻被那個線人給騙了，導致他在雪地裡等了兩天兩夜什麼都沒有得到。
反倒是沈煉敏銳的察覺到另外一條線路，及時把那個代號為“雪耗子”的間諜抓捕歸案。
對此，孫德江心中一直都非常遺憾。
在他看來那是他唯一一次能夠和軒轅戰神同台競技的機會。
從那之後沈煉功勳越來越多，職位也越來越高，最後成為了孫德江仰望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