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他有什麼好不滿的?”沈煉冷笑起來:“這麼多戰士拋頭顱灑熱血,就是為了給他平定天下,而他隻需要坐在朝堂上享受無上的權利,這還有什麼好不滿的?”
夜七頓時著急起來:“沈帥,這話我們可不能亂說。”
沈煉臉色越發鐵青:“為什麼不能說?這麼多的戰士為了華夏土地獻出了自己的生命,而他還要在朝堂上玩勾心鬥角的那一套,現在更是縱容司徒家對武器裝備動手腳,這些武器裝備就是戰士的生命!對這些武器裝備動手腳就是在謀殺!”
夜七低下頭不敢多說什麼,他知道沈煉有資格說出這種話,但是他萬萬沒有資格這麼說。
過了好一會兒,沈煉深吸一口氣稍稍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好了,這件事我需要給所有的戰士一個交代,所以你就按照我所說的去做吧,無需任何顧慮應該如何便如何。”
“是。”夜七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在江都市。
吳永輝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臉色慘白,他萬萬沒想到司徒家竟然這麼絕情,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了自己的頭上。
既然你無情,那就彆怪我無義。
吳永輝咬緊牙關把自己的副官找過來:“你去安排一下,我有事情要去兩江巡撫衙門。”
副官楞了一下臉色有些古怪地看向吳永輝:“大人是要去找兩江巡撫麼?”
“怎麼,你有意見?”吳永輝皺起眉頭有些不爽地瞪著副官。
副官急忙低頭:“屬下不敢。”
“去做事吧。”吳永輝揮了揮手示意副官出去。
“是。”副官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但是吳永輝沒有注意到,在副官轉頭的那一瞬間一絲冷笑掛在了副官的嘴角上。
很快,吳永輝坐在車子裡朝著兩江巡撫衙門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