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2)

厚重的簾幔把睡榻這裡圈成了一個獨立的空間,在這種氛圍下,小花無端就覺得心裡慌的厲害。

光顧得心惴惴了,手下的動作停了下來。

一個低沉略帶沙啞的聲音驀地響起,“不要停。”

小花這才知道一直瞌着眼的景王其實沒有睡着,她只能手裡繼續動作着,因為心緒紛亂,她手裡就沒那麽認真了,只在表層滑動推捏着。

呼吸間全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不是熏香,可是小花就是聞得出一股無法言喻的濃郁的味道。手下是結實的脊背,衣衫很薄,彷彿若有似無。

嘭嘭嘭嘭嘭……

這是誰的心跳?是她的?還是景王的?

此時,大腦竟完全成了漿糊。

突然一個天翻地覆,等小花恍過神,人已經被壓在了下面。

上空是那雙向來狹長淡漠的眼,一個不小心望進去就像似掉進了漩渦里。等小花再次回過神來,有一雙手正在解她的衣裳。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即使心底早已明白那福公公的意思,可是來到這裡許久,景王一向淡漠不近女色的性子,小花竟早就忘了其中的含義。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卻是讓她頓時亂了心神。

推拒,推拒肯定是不敢的,下場她不敢想象……

她連福順都怕,更不用說福順的主子景王殿下了。

解衣裳的手還是在繼續。

她應該上去抓着他的手,不讓他解的。可卻是渾身發抖,不敢反抗。

一瞬間小花想到了很多,她想到了福順各種舉動的含義,想到被杖斃的秀雲,想到……

罷了罷了,本就是個奴婢,逃來逃去都沒有逃過這一遭……一個當奴婢的本就沒有所謂的清白一說,何苦還在意這身子呢……

身下猛地一疼,緊接着就是猛力的頂送,讓她連氣都喘不上來。彷彿被劈裂了般的疼,又怕外面有人聽見不敢痛呼,只能咬住唇……

這一刻,小花甚至想起當初暗忖景王不是個男人一事,無端竟全然覺得好可笑……

……

兩個鬼祟的身影,慢慢退至后寢殿門外。

一個聲如蚊吟的聲音響起,“師傅,這是成了?”

福順心裡都差點樂開花了,可是用不知道怎麼發泄心中的欣喜,只能使勁兒的搓着手指頭,表面還要裝作一副高深摸樣。

“臭小子話真多。”這句話剛出口,福順就嘿嘿壓着嗓子笑了起來,配合著外面漆黑的夜色,着實感覺怪異無比。

“你在這兒守着,師傅我去歇着了,聽着裡面的動靜明日來給報給咱家。”說完,福順臉上掛着神秘的笑,拍拍安成的肩,人就走了。

安成苦着臉,縮着脖子立在門外。

這師傅真不是人,自己跑了,讓他站這裡聽牆角。到時候肯定還要問他一些猥瑣事,不過做小的,師傅都發話了,還是老實站着吧。

安成心裡苦苦的想着,可是耳朵還是支棱老高聽着裡面動靜。抱怨歸抱怨,師傅交代的話他可沒忘。

……

到底折騰了多久,小花已經分不清了。

她除了疼,就只能感覺到疼,她覺得自己忍耐力已經超強了,最後再也忍不住了只能小聲哭着無意識的求那人停下……

可惜景王醉酒,本就神智不太清明,讓這小宮人一松乏,那股順着尾椎骨往上竄酥麻的感覺讓他再也不能像以往那樣忍着了,又加上酒精的刺激,更是讓他肆意了幾分。

他其實心裡清楚自己在幹什麼,但他不想忍,也沒必要忍。

以往懶得去東三院是他對那份心思很淡,但是真到了不想忍的時候,幸個宮人對他來說也沒什麼……尤其這身、下叫小花的小宮人,滋味很好,渾身的嫩皮觸手生滑,讓他竟有了一種食之入髓的感覺……

……

小花小心翼翼的動了一下,看了看身旁的景王。

見他已經熟睡,拿着自己的衣裳便小心翼翼的下了榻。可惜腿軟無力又渾身酸痛,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的軟毯上。

這一跌讓她悲從心生,忍不住抱着衣裳就哭了起來。

她已經盡量控制的自己的動靜了,可是還是輕忽了榻上那個男人的警醒。

其實景王早在小花下榻的時候就醒了,此時見那小宮人跌坐在地上,臉埋在懷裡衣裳上無聲的抽泣,可是嬌軀卻是片縷未着。

幼細的胳膊和腿兒,脊背的曲線帶着一種稚嫩的細美,雖然手裡抱着一大團衣裳遮住了上身,但是從縫隙中還是可以看到那小巧……還有上面一朵嫩嫩的花、蕊……

景王半眯着眼躺在榻上,酒精的作用讓他姿態看起來多了幾分放肆,他蹭了蹭手指,上面似乎還能感覺到那細滑的觸感,忍不住放在鼻尖嗅了嗅,心裡莫名的感覺有一種蠢蠢欲動。

小花心緒紛亂的坐在地上哭了一通,擡起頭準備穿上衣裳趕緊離開,誰知道正對上景王漆黑淡漠的眼與一貫平靜無波的臉。

此時她哭得亂七八糟,鼻頭眼圈都是紅的,眼睛濕漉漉的,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十四還小,還沒及笄,身條細細的,青澀中又夾雜着一絲若有似無的嬌媚,讓人忍不住想再壓着身子底下欺負欺負。

四周安靜的厲害,小花也不知道說什麼,想起身穿衣服,又意識到自己渾身光、溜、溜的,只能獃獃的抱着衣裳坐在那裡,臉紅得厲害。

景王的聲音打破了寂靜,“哭什麼?”

小花不敢置信的望着那人,景王的臉上還是一貫的平靜無波,眼神連點波瀾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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