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 / 2)

那日後,小花果然做出一副閉門思過的樣子來。

本就是冬日,小花又從來不出門,倒也和以往的日子沒什麼區別。

那邊景王妃氣了個仰倒跌,這邊小花倒是怡然得樂起來,日子總是要過的嘛,不能因為處境艱難便連日子都不過了。

丁香趁着空把下面的人挨個敲打了一遍,除了她和丁蘭春草,另外四個小宮人都是從府中其他處抽調過來的,府里這些日子暗潮湧動,丁香自是要小心為上。

小花面似悠閑,其實心裡有些焦慮。

半個月轉瞬即逝,這點子時間她自是要做點什麼來給自己找些依仗。依仗的根源就是景王了,只是景王不來,她又不能去拉了來,只能內心暗自煎熬。

這日,景王駕臨西院。

小花面上不顯,實則內心大喜。丁香丁蘭兩人也是一副大喜過望的表情,足以見得這西院上下幾口人有多麼的盼望這個大爺來了。

景王坐下后,小花又是端茶又是端點心,殷勤至極。

景王看着眼前這個貌似很歡喜的小宮人,思及當初她說的捨不得他,心下微軟,不過他面上並不顯,仍是什麼也沒有說。

小花自告奮勇的給景王松乏了一遍,而後又備了熱水侍候景王沐浴。景王先被松乏,又泡了熱水澡,感覺渾身舒坦毛孔都是開的,心中很是愉悅。

小花沐浴回來,兩人上了床榻。

景王身着褻衣,半靠在床頭的軟枕之上。

暈黃的燈光下,公子如玉。淡漠而上挑的鳳眼,披散的墨色長發,微敞衣襟里是剛勁而又結實的胸膛,讓景王看着並不如往時那麽具有壓迫感,而是多了幾分清雅風流。

小花白色褻衣里穿的是把兩捧柔軟上托的很好的煙紫色主腰,雖不如那些個天賦異稟的,但總歸來說比上輩子發育的太好。潤白滑膩的渾圓,因主腰的聚攏,中間一抹引人入勝的縫隙。微敞的衣襟,若隱若現的誘人,水漾的桃花眼,頗添了幾分妖嬈。

小花是青澀的,畢竟年紀還小,但又是嫵媚的,這嫵媚是天生外貌帶來的視覺感。當青澀與妖嬈融合起來,就形成了一股讓男人無法抗拒的誘惑力。

尤其她此時的態度與以往差別太大。

以往與景王在一起,小花從來沒有主動過,說白點就是,小花從來都是一個承受着,景王需要了,她就給。不需要,她也不會主動貼上。

可現在小花非常清楚自身的處境,說是情況危急也不為過,自是要說服自己什麼都沒有自己的安危重要。

本就是個以色侍人的,以色侍人就以色侍人吧。

“殿下……”

一個自己很順眼的小美人兒主動依了上來,又看起來頗為可口,哪怕景王是個淡漠的,他也維持不住表面的正經。

景王把小花環了過來,墨色的眼盯着那處就收不回了。修長的玉指在上面按揉了兩下,便把那件小花精心準備的衣裳給拽了開。

粉白嬌嫩的渾圓,嬌蕊在其上綻放,引得人有欲採摘的衝動。小花心中緊張,大腦混沌,等反應過來,卻發現景王又直奔主題了。

一起先是每次開始都會有的疼,身體疼了不說,小花心裡也有些氣餒,感覺自己俏媚眼做給了瞎子看。

這‘瞎子’反應與常人不大一樣,折騰人的勁兒卻是不小。

小花微開眼睫,見上首那人面色淡漠,眼神卻是黑得像是一團漩渦,讓人瞧不分明他在看什麼。視線貌似在她胸處,卻又似乎眼神恍惚沒有焦距。

以往與景王做這事兒的時候,小花從來不睜眼的。此刻因心態換了,偷眼看着,卻看出了些端倪。

這人似乎,不會?

小花有一瞬間的愕然。

但此時再使什麼手段已經晚了,只得檀口婉轉嬌聲輕喚‘殿下,饒了婢妾’,彷彿要滴了水兒似的小眼神兒似勾非勾,幼細的腿兒往上繞了繞,換來了身上那人的動作又重了幾分。

幾欲讓她一口氣上不來,雖是有些疼,仍強忍着環住了他的頸脖,柔軟貼上結實的胸膛,隨着動作有意無意的磨蹭着。

感覺對方眼神炙得嚇人盯着兩人相貼處,卻沒有其他多餘的動作,只是那麽像以往一樣機械般的動作着。

小花心中有些了悟,卻很快便沒功夫想些雜七雜八的了。

……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景王一個重落才停下持續了很久的動作。

小花此時不光大腦是木的,腿也木得厲害。畢竟還小,被個笨拙的折騰了這麼久,半天都緩不過來神兒。

怎麼被人抱去沐浴都不清楚了,等回來時,床榻上的被褥之類全部換新,兩人才又在榻上躺了下來。

小花疲累至極,心中有千般思緒,卻沒那精神去想,便沉沉的睡去了。

景王卻是睡意全無,藉著簾幔外透過來的光,眼神微閃打量着身旁熟睡的人兒。

上輩子景王性子寡淡,並不熱衷床笫之事,平日里也就是個應付差事,他並沒有覺得做這個有多麼快樂。他知道很多男子都喜歡這項事物,可他一直不懂這事有什麼可喜歡的。

這輩子回來,他的心思與注意力大都放在別處上,對男女之事更是淡得可以。所以兩輩子加起來,景王其實也就是個沒經驗的主兒。

而這個小宮人,卻屢屢刷新他的眼界。

剛開始他覺得不錯,很是有點滋味,後來知道小宮人怕他,他也知道讓她不怕,他更能舒服歡喜些。可今日感覺到這小宮人主動了迎合,他才明白什麼叫做魚、水、之歡。

明白歸明白,也舒爽的厲害,但景王也並沒有表現出什麼。

一夜無話。

翌日,景王到點便起身了。

雖是累的厲害,小花仍穿了衣裳起來服侍景王更衣洗漱。

一切弄罷,景王就走了,還是像以往那般淡漠的來淡漠的走,彷彿昨晚兒床上那人只是小花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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