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安排了所有人開始組織人手做事情,每個人的血型搞清楚,崔四海的也是。
這是一會兒也要做的調查。
現在可沒有辦法去驗血去。
希望學校的體檢做的完善,畢竟已經是高中了。
這麼多年過來,應該不少人都知道自己的血型啊。
這樣就能更快點幫助崔四海脫離危險。
寒月看了看運動員休息室。
起身貓腰貼牆開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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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這是來殺你的,還是殺我的?”
白小飛靠着牆壁,疼的齜牙咧嘴。
腿上中了一槍。
手上萬幸是擦傷。
這會兒形象全無,什麼英俊瀟洒,什麼玉樹臨風,都是狗屁。
衣服領子都歪到了另外一邊。
不要說為了躲避,衣服上都是撕裂的口子。
和剛才判若兩人。
頭髮散亂。
氣息紊亂。
“你們兩個別害人,出來看個比賽,還能遇到狙擊手,這運氣太逆天了吧!”旁邊的斯文眼鏡男撕開白小飛的褲腳,引來白小飛的哀嚎。
“你輕點!老子沒被子彈打死,被你給弄死了,也太虧了吧!”
白小飛咬牙切齒。
“你還好意思說,我這是在救你!要是你害怕疼,我不管了,看看誰一會兒會流血而亡!”
眼鏡嘴上說的無情,可是下手一點都沒有停,利落的給他包紮傷口。
墨清城看着那邊移動的人群。
眼神有些犀利。
“我看這個不像是要我們死的節奏,你們看看狙擊槍的位置,五把狙擊槍,事發突然,我們沒有準備,一般來說,這樣的情況之下,就白小飛一個腿中槍,可不可能?”
眼神掃過牆上的玻璃窗。
狙擊手就是那個方向狙擊他們的。
剛才他就判斷出來,一共有五個方位射來子彈。
按照位置來說,本來應該是萬無一失的。
可是還給了他們逃跑的機會。
那麽對方不是要命來的。
這一點墨清城絕對相信。
“那他們想幹什麼?”
肖宇恩不解。
“等等吧!我相信既然人家這麼做了,就是有所求。”
墨清城眼睛里狼光一閃。
想要幹掉他的人不是沒有,可是這次估計是連累無辜的人最多的一次。
代價這麼大,那麽所求一定不小。
“你們兩個就是禍害!看看死傷多少,估計都是你們惹的禍。”
眼鏡撇嘴,這麼多年的朋友,從小一起長大的,還有什麼話不敢說的。
別人怕墨清城,他武維安可不怕。
墨清城看了看白小飛。
“怎麼樣?”
武維安搖搖頭。
“我的包紮太過於簡單!必須消毒把子彈取出來,要不然我也沒把握!”
白小飛慘白着一張臉,滿眼睛的戾氣。
“等我抓着這幫人,不挫骨揚灰我誓不罷休!”
墨清城輕笑。
“你還挫骨揚灰呢,你就快要被人家挫骨揚灰了,有那個力氣好好獃着吧。”
語氣里絕對掩飾不住的嘲笑。
白小飛被氣蒙了。
“你是我親哥們嗎?有你這樣長他人志氣,滅自己人威風的。”
大男人滿眼的委屈,看起來樣子頗為滑稽。
墨清城起身。
朝黑暗裡走去。
“你去幹什麼?”
武維安頭也不回的問。
“去給我的親哥們找葯!”
白小飛嘴角彎起弧度。
這就是鐵哥們。
不需要更多的言語。
腳步前只要一邁步,就會有一顆子彈射到這裡。
寒月止步。
好吧。
人家這位狙擊手看來是負責專門阻止人進入休息室。
應該是提前做過實地勘探。
原地跳了一下。
裙擺太長。
要是翻越,奔跑!肯定受影響。
吱喇!
裙擺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