診所的醫生一見到墨清城和齊寒月倒是沒說什麼!很熱情的上來給齊寒月檢查。
當露着兩排大白牙,想要掀起齊寒月衣服的時候,一隻手死死的摁住了他的手。
墨清城嘴巴里蹦出來的流利的緬甸語讓齊寒月瞠目結舌。
還有什麼驚嚇需要一起來的。
醫生看了看墨清城,再看了看齊寒月,目光似乎帶着不一樣的審視!然後點點頭,離開。
很快,那個黑乎乎的女孩送來了一隻瓷盤子,裡面放着消毒過得手術刀鑷子鉗子,消毒紗布,棉棒,藥水等等一系列的東西。
然後詭異的張張嘴巴,然後什麼都沒有說又離開。
墨清城一雙手抓着齊寒月的胳膊,用力到讓寒月感覺開始發疼。
“你怎麼啦?有話就說,這樣會讓我很困擾,也會讓人誤解!”
寒月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
這個男人懂不懂憐香惜玉,這麼對待一個病人合適嗎?
雖然她還不算是一個女人,可是起碼要尊重她。
當然她知道墨清城應該是遇到難以解決的問題,很可能是關於她的,才會這麼難以啟齒。
可是用這樣的方式,齊寒月不喜歡。
她更喜歡直來直往的做事和說話。
拐彎抹角不是齊寒月的風格。
“沒有麻醉藥!”
媽的。
齊寒月想死的心都有了。
怪不得墨清城這幅鬼樣子。
低頭看看肩膀和腹部。
她似乎沒有選擇。
咬牙。
沉聲。
“動手吧!”
比起來,現在最讓寒月安心的恐怕就是這個做手術的人是墨清城!而不是那個邋遢的閃着猥瑣眼神打量自己的所謂醫生。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相信墨清城不會拿她的命開玩笑。
這是一種久違的信任。
墨清城側身拿起注射器插進寒月的血管,注射液體進去。
“這是嗎啡,只有暫時止痛的作用,但是對於我要做的事情,緩解不大,你要做好準備。現在必須把子彈取出來,止血包紮。我不確定需要多久,我希望可以幫你減輕痛苦,你可以相信我,完全可以控制力道,不會傷害到你。”
她的視線一直注視着墨清城的動作,視線一直都沒有離開。
希望專註可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寒月一直靜靜躺着,搖搖頭。
“我希望我可以清醒着面對,也不願意不能控制自己的面對不可預知的危險。”
墨清城輕笑。
“好的!那我們馬上就開始。”
墨清城伸手把一卷紗布放進齊寒月嘴巴里。
寒月沒有說話,張嘴咬住。
墨清城擦掉她額頭的汗珠,表情溫柔的脫下齊寒月的T恤。
目光對撞。
隨着T恤脫下去,露出的肌膚越多,寒月還是終於忍不住閉上眼睛。
她還是只有十六歲。
無法面對一個男人如此專註的眼神,那樣的堅決的凝視,帶着熾熱和看不明白的熱情,讓她無法對視。
扛不住。
清涼乾燥的手指解開了胸口的最後遮擋。
寒月臉頰漸漸紅暈。
暴露在空氣中的隆起讓她的知覺更加敏感,所有的知覺都集中在那雙手上。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