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驚慌失措。
哭喊聲,咒罵聲,還有各種聲音充斥。
齊寒月靠在墨清城的懷裡。
試着站起來,頹廢的發現如果不想這隻腳廢了,就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就算她想要上陣殺敵。
也沒有實力。
可惜啊,也可悲。
墨清城蹲下來。
寬闊的後背交給她。
“上來,我做你的腳!”
那麽堅定的話語。
突然就那麽打動了齊寒月的心房。
軟軟的,柔柔的,帶着一絲溫暖和安全。
她眼睛泛起水光,勾着墨清城的脖子,趴到他的後背上。
溫暖,寬闊,結實,安全。
墨清城雙手勾着齊寒月的腿彎,輕易就能接觸到柔軟的臀肉。
“放心,我們會在一起!”
墨清城保證。
寒月看了看四周,這裡很難找到武器。
一眼掃到那個喝水的破碗。
“墨清城,蹲下!”
“叫我初一。我最親密的戰友都叫我初一。”
墨清城真的蹲下。
齊寒月拿起碗用力摔成兩半。
拿起尖利的一角的那兩塊,手指伸進靠在木柵欄一角的背包,摸到了一卷紗布。
扯出來,抖開把瓷碗的碎片包裹了一邊,留下鋒利的那一角在外頭,一把遞給墨清城,一把自己拿在手裡。
匕首她剛才就發現了,可是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輕舉妄動。
誰知道現在要幹什麼。
不拿暴露終極武器,也算是後手。
“初一?這個名字有來歷?”
很少人這麼叫。
就算是小名也不會吧。
初一十五。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我曾經是野戰部隊的特種兵,這是代號,慢慢的就被戰友一直叫下來。”
手裡攥着武器。
這個女孩的反應似乎比起他都要敏捷。
人家這反應,第一反應就是裝備武器。
看看他可是準備赤手空拳拿拳頭解決問題。
但是他看到齊寒月手裡的自製武器,心裡一暖。
她似乎從來都沒有把她自己當做一個弱勢群體,這一次似乎又是並肩作戰。
他會護她周全。
“哦!原來是這樣,不要顧忌我,我會配合默契的,我只是斷了一隻腳,不是殘廢,只要有你做支撐,我相信我可以做得很好。不會拖你後腿。”
齊寒月審視周圍,一邊貼在墨清城耳邊細語。
軟軟的聲音擦過墨清城的耳際,帶來一陣酥麻。
“出來!出來!要不然老子可是不客氣了!”
兩個男人拿着手裡的棍棒一頓亂捅亂揍,終於人們哭爹喊娘之後,開始朝外面集中。
很快空地上站滿了人。
所有人都不自覺的靠在一起!似乎這樣才能找到安全感。
周圍都是拿着槍的緬甸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