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西站在對面,兩伙人之間隔着一個人的距離。
矮胖子三角眼裡泛着凶光,手裡的竹籤指着飛哥。
“阿飛,老老實實帶着你的人,給我趴下,老子的實力,你也心裡清楚,別逼我出手,要不然你這伙殘兵敗將都是死。”
這是絕對實力地碾壓威脅。
可以想到昆西平時在這裡是怎麼混的風生水起。
飛哥笑了。
“昆西,不戰而降不是哥的風格。有本事你就過來把老子打趴下,想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老子們,那可不行!白米飯管飽,不花力氣可吃不到嘴裡。”
笑呵呵的模樣,活像一隻笑面虎。
想想齊寒月和墨清城的身手,飛哥就是心裡暗暗的得意,想要看笑話的意思明顯,就想看看待會兒昆西怎麼打臉。
所以怎麼張狂怎麼來。
可着勁兒的招惹昆西。
昆西眼睛掃過飛哥幾個人,眼睛掃到齊寒月臉上的時候,突然眼睛里冒出淫邪的光芒。
那是一種看到獵物的貪婪目光。
帶着嗜血,和想要發泄到慾望。
畢竟像齊寒月這樣白白嫩嫩的女人,這裡可不多。
當然,緬甸女人也有很多漂亮女人。
可是這樣水水嫩嫩的不多。
尤其是那種極品的女人早就會被優越的等級大佬把持,何況是這裡的比起難民營都不相上下的地方。
女人們都像是泥巴堆里扎出來的。
髒兮兮的,不說離着近了味道足可以熏死人。
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誰願意多看一眼。
所以齊寒月的美貌就被無限放大。
明顯昆西起了邪心思。
殺了飛哥他們就可以佔用他們的女人。
勝者為王。
何況這裡靠拳頭說話。
女人只能依附強者男人活着。
昆西已經把齊寒月歸為需要保護的弱質女流。
墨清城握緊拳頭。
臉色冷了幾分,眼神也清冽的像是一潭死水。
幽深的可怕。
敢覬覦自己的女人,看來是很想死。
墨清城生氣了。
那他不介意送他上路。
本來他還想保留一些,可是現在他突然想到,為了齊寒月的安全,恐怕他必須全力出擊。
也許他想錯了。
在這個地方如果不拿出一點本事,恐怕很多人都會打齊寒月的主意。
前兩天是因為齊寒月病的昏迷不醒,沒人注意。
現在齊寒月已經清醒,恐怕不會少了打她的主意的人。
為了杜絕後患。
他越強大,齊寒月才會越安全。
震懾力就會越強大。
那麽他絕對不介意拿昆西開刀。
他想要把齊寒月放下來。
剛剛彎腰。
脖子上的胳膊緊了緊。
悅耳的聲音撥動他的心弦。
“一起吧,這個死胖子我要他的眼睛,敢怎麼色眯眯的瞅着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齊寒月早就火大了。
她的冷靜睿智,她的清冷孤傲,都被死胖子的色眯眯的眼神給打破。
主要是還沒人敢這麼明目張胆的用一種幾乎要扒光齊寒月衣服的目光來猥褻自己。
還是那麽囂張的上下打量。
好像把齊寒月當做了他的囊中之物。
激的齊寒月火氣很大。
齊寒月很生氣。
後果很嚴重。